“无需这个理由,天下人都知晓,他必然是孝敬皇帝的儿子!”年胥说道:“他坐拥北疆及北辽故地,就算是自成一国,也能威压大唐,何须托身谁家儿郎?!” 毫无疑问,这个判断是迄今为止最令人信服的。 …… “孝敬皇帝的幼子吗?” 年子悦扑闪着长长的睫毛,“难怪。” 难怪别人说他是从乡下地方来的,可年子悦却除去些执拗的气息之外,在李玄的身上没感受到愚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