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还真是实在啊! 张栩不解,“既然如此,您为何不肯去北疆呢?国公说了,去了之后,任凭您在哪住,行止随意。” 长陵黯然看着宁兴方向,“从撤离宁兴的那一日开始,我每夜必然会梦到父亲。在梦中,父亲问我:长陵,大辽呢?” 长陵眸色苍凉,“我不知如何回答。” 这是梦魇,兴许宁雅韵作法能祛除吧张栩也不敢建议,“那您。” “当梦魇消失的那一日,兴许,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