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 宋震心中一惊,心想北疆已经无人能制衡杨玄了吗? 进了大堂,各自坐下。 杨玄微笑,“宋公此行可是长安有话?请说。” 他从容坐在那里,也不说站起来,做个惶恐的姿态。 宋震本想起身,可看杨玄的样子,多半不会奉陪,如此,自己反而自取其辱。 不。 是皇帝自取其辱。 他依旧坐着。 身后是随行的小吏,也是皇帝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