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记得阿梨,更记得对方吃下自己给的食物。 蝉蛊种下了才对,对方为何没事。 被注视的阿梨落入所有人的目光下,她把玩着自己的长辫。 长长的发辫垂落在身前,纤长的手指冷如皎月,和那墨夜般的乌发相得益彰。 本该黑白相映泾渭分明的两色之中,偏有一条红色的发带强势插入那和谐的水墨画中。 如蝉蛊一般的血红,是铺满在幽冥中的彼岸花,灼灼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