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自己还活着。 胃里空空如也,但老音乐家意外的觉得自己还有点精力(其实是因为注射了葡萄糖)。 他饶有兴致的观察起这个房间来——身下的床铺极为松软,地面是白色的地毯,灰褐色的墙纸上绘着简洁的花纹,一边的墙上还挂着一张静物画。床铺的另一侧有一张小小的圆桌,桌边还有把木椅。 床边立着一个奇怪的铁管(输液架),但最让他看到感到疑惑的,还是床对面墙上,一块黑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