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想起了自己刚到北京时候的景象,那时虽然穷,但自己心大,一直认为自己可以闯出番天地来。如今,转眼过去多年,自己什么都没撇下。他不禁感到郁闷,一股郁郁不得志的悲伤情绪把他紧紧缠绕,缠得他透不出起来。 一个人闷坐在夜里,很久,很久。想了很多,很多。 这时,陈翔想给王燕电话,跟她说说自己的想法,自己想做事的话,必须有王燕的支持,哪怕是精神上的也好。 “喂,干嘛呢?”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