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道:“不是每次学费都是我给寄回家的吗?买书了,也都让咱寄钱。” 陈翔无言以对,他压根没细想这些。是的,他是从那个家里出来的,他知道家里确实很穷很穷,因此,他自己满心都只是对父母的深深同情和体贴,恨不得赚个金山,一下子让自己爹娘住新房,享享福。哪有心思去琢磨其它。 “除了我们,陈凤每次来我们这里,也都说她给你爸妈寄钱了。他们在老家农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用啊。”王燕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