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9点,又有人敲虞桑的门。 “帮个忙。”程亦站在门口,右手还提着一个药箱。 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身形提拔,说话也中气十足,除了嘴唇有些许苍白,实在无法将他与受伤两个字联系起来。 “找你助理。”虞桑拒绝得很干脆。 “他得回去陪女朋友,”接下来这句话程亦说得漫不经心,但是眼神却认真地看着虞桑,“我单身,总不能害他单身。”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