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被褥也没有半丝褶皱,干净整齐地不像话。 但金猊素来是个粗糙的性子,慕从云来他几回,每回金猊都要急急忙忙地收拾半晌才放他进门,即便临时收拾了,但也能看出屋里的凌乱随意。 绝不会有现在这般整齐干净。 更像是有人刻意收拾,营造出种金猊并未回来的假象。 ——这个手法与掳走阴雪的人又不太相似了。 慕从云蹙眉认真索,凭着记忆将帐幔随意挂,叠放的被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