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 低低的诵念声钻入耳中,沈弃睁开眼睛,就对上慕从云关切的目光:“醒了?” 沈弃心情又变得很差,但这会儿却并不想杀人,只是有些懒怠有些疲倦,不太想动。 他垂下眼眸,藏起眼底汹涌诡谲的情绪,声音低低地诉说:“我做了个噩梦。” “只是个梦而已,”慕从云轻轻拍了拍的背脊,耐心安抚:“别怕。” “梦里我被人挑断了手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