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酒窝,愈发像某种柔软无害的小动物。 心底某个地方软了一块,慕从云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他,又指了指他的脸。 少年会意地接过,仔细擦拭脸上的脏污。 队伍这才重新启程。 从南槐镇经由东州城,再往北行五百里,便抵达玄陵。 一行人大多都是伤患,慕从云没有着急赶路,而是在东州城休整了两日,补充了补给,才再次上路。 仍然是慕从云驾车,沈弃就坐在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