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付师傅长年累月的工作和喂养，已经习惯了和老虎对话。

在某种程度上，这些老虎也是能够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尤其是现在灵气复苏之后，动物会更加有灵性了。

“嗷！”捣蛋鬼直接就炸毛了，吓得有些不轻，我怎么敢惹这位大哥？活腻了是不是？

“卷毛？还是没有我的捣蛋鬼好听，以后还是叫他捣蛋鬼。”

苏阳也不打算再改口了，他就叫捣蛋鬼，现在的头号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