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回家顶多冷战一段时间,而他不只是冷战,肯定还要受皮肉之苦好吗?” 言如生冷笑,“笑话,不就是唱唱歌喝喝酒么,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他挺了挺腰杆,显得自己很有底气。 明安晟’噗嗤’笑起来,他看着言如生的脸问:“那你脸上为什么写了’我好怕?’” 言如生皱眉,“怎么可能?” 话是这么说,可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伸手,在脸上摸了摸。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