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的人吗?” 说着,他的脸色又冷了起来。 明忠胜闻言,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心虚,但底气仍然很足,他皱眉,“是那个女人去跟你告的状?” 不等明安晟回答,他又冷笑,笑容里满是讽刺,“她不是说不会跟你说吗?她会默默的走吗?倒是挺会演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幸好当初你跟她分了。” 明安晟挑眉,“需要告状吗?您的作风一贯如此。” 明忠胜怒极反笑,“我的作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