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吊椅上睡了一整夜,这么多天了,这是头一次一觉睡到天亮。 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坐着睡一夜。 他起身,往窗户跟前走了两步,一边慵懒的伸着懒腰,一边垂首看着楼下,大街上男男女女,有一半是外地的游客,一半是当地做生意的小摊小贩。 ‘阿嚏’ 言如生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他再吸鼻子,竟然不通了。 他想可能是在吊椅上睡了一夜没有盖被子的原因,南方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