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事情有蹊跷。 我回房洗了把脸,将《黄粱一梦》放回了箱子中。 看着里面的“三金”,我在想要不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将这三个金制品交给李瑜。 或许是职业的第六感,我觉得下辈子和我在一起共度余生的人,就只有李瑜了。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是李瑜打来的。 “黄粱,忙完了吗,晚上想吃什么,我结束午会给买一些带回去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