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那么的顺理成章。 我不禁有些背后生寒。 望着死后连骨灰都不能幸免的场景,我叹了口气,让雷武安派人将这一块地板拆了。 而且要在正午时分,再度以烈火焚烧,才能祭那无辜母子的亡魂。 雷武出门之后,我走进了主卧。 碎裂的镜子还贴在镜框上,显然少了两块。 应该就是那天我被梦境迷惑自杀时拿走的两块。 手掌上的疤痕还未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