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我身上的伤势,手掌停在了空中。 我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她的脸颊,却发现如何都使不上力气。 定睛看去,才发现我的两只手掌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李瑜很自觉的将脸颊放在我的手心上。 她柔柔的说,“黄粱,以后不能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点了点头。 此行很是凶险。 就像是李严所说的一样,黄家的人,都是这么意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