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于操办流水席的那两天,我忙的连悲伤都没时间,村里人络绎不绝的过来。 一人跟我说一句话,我就要回应出去上千句,还要一桌一桌的跟村里的老人敬酒。 头一天时我从早上忙活到晚上,直到最后一桌子来吃流水席的人吃饱喝足了离去,我才有功夫闲下来。 一闲下来,席地而坐在爷爷的棺材旁,我就累的睡过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爷爷出殡那天。 平日里很少有车子开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