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一七到七七,每次哪怕是大清早,都有我不认识的西装革履者来到我爷爷的墓前,献上鲜花和祭品,九鞠躬后便低调离开。 爷爷这一走,我的魂儿也像被抽走了一条似的,总是一不小心就陷入走神状态,回过神来也有些浑浑噩噩。 过了七七,我就该离开村子回城里了。 要么找份工作继续过日子,要么继续吃李瑜的软饭。 想到未来,不禁感到有些迷茫。 收拾老屋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