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我将钱随手往桌子上一扔,“我爹的事儿,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而你儿子的事儿……冥冥之中也有安排。” 转过头,我走了。 今天的我出奇的沉稳,李瑜十分惊讶,这么多年以来,我对父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按理来说我就算拿出刀子跟他拼命也不为过,可我今天没有。 李瑜说:“这么多年过去,难道你想开了?” 我呵呵一笑,摸着她的头说,“你信不信,不用我出手,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