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刺骨的声音,直穿入她的耳膜,“迟早早,我的话你可以不听,但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叶炔的妻子,不可能会是一个连大学都考不上的笨蛋。” 他起身走过来,笔直高大的站在她面前,“你学不学那是你的事,跟我何干?” 话音落下,他擦过她的肩膀,扬长而去。 迟早早一愣,呆住了。 她感觉得出来,这一回他是真的生气了,她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生气过。 该死,她也真是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