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尔见她醒过来,自顾地拿出一支体温计塞到她的腋下。 阮白张了张嘴,意识到嘴没再被堵着,她侧过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西方脸孔,她虚弱问道:“这是哪里?” “我不能说。”阿乐尔摇头,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写满了恐惧,她不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而是被俘虏过来的一个人。 阮白环顾了一周,她依旧被关在一间只有门,没有窗户的卧室。 她想坐起来,刚撑着床板,身体却一软,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