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力气,她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穿戴整齐,转身离开。 听到汽车鸣声远去的声音,她缓缓地发出一声叹息。 在宋北玺的心里,她不过就是一个工具,身份比那些夜店的陪酒女还要不堪。 陪酒女还能选择陪什么客人,陪了客人收到钱还十分开心,而她连选择也没得选择,事后,也不曾开心。 李妮没有半丝力气,嗅着空气中颓靡的气息,心里的厌恶逐渐增加,还要多久,她才能摆脱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