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现在虽然闻着男人身上依旧很浓烈的禁欲气息,可却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他表里不一的另外一面。 他这哪里是禁欲,分明是纵欲才对。 一想到男人西裤下掩藏着的狰狞的某处特征,她就莫名的紧张心慌,吞咽口水。 “你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昨夜做的那几次,让阮白羞耻的抬不起头来。 过去住过的黑漆漆的破旧老屋子,昨夜有他炽热的身体熏染,变得不再荒凉,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