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桂刚钻进小妾那香软软的被窝里躺下,眯上眼休息着。 宋易安那一梆子下去,差点没把他魂儿敲出来。 要不是看在“副司”面子上,他得让宋易安知道这花为啥这样红。 大半夜敲锣打鼓,把人喊出来,说上一句“危在旦夕”? 莫名其妙。 你到底是什么人,脑子没病吧? 吴桂怒气上头,又看了一眼腰牌上刻着的字体。 惺忪睡眼逐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