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仲秋的天,北方地区已经冷得不像话了,清早起来手伸出被子,能冷得人直打摆子。 将那件梆硬的棉袄子从被窝里拖出来,摸着内里还冰凉凉的夹层,赵六一咬牙一闭眼,硬着头皮套上身。 好容易捂进来的一点热乎气儿,随着她套了单袜的脚伸进坚硬的棉鞋里时,散了个一干二净。 还没等打抖的牙关松下来,就听门外有人喊她: “六儿啊,你去看看你三姐在做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