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一天都忘记头上有个伤口了,而今天遇到的所有人,舍友也好,费天朗也好,画廊的人也好,没有人问问她头怎么了。 他却记得。 蔚唯一鼻子酸酸的。 头上被换上了新的创可贴,然后落下一个清浅的吻:“晚安。” 吻一触即分,快到让蔚唯一来不及躲避。 她看着霍域走出去,关上门,才伸手摸了摸额头。 …… 一夜过去,清晨醒来,外面下起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