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我~我跟你说,也,也就是你了,要是别人,从我这要名额想也别想。”陈光义大着舌头抱着孟光勤的膀子说道。 这个时候可没有中午不让喝酒的规定,甚至很多事情都是酒桌上定下来了的,也算是时代的特色了。 “老陈,够意思,你绝对够意思,不愧是队上出来的。”孟光勤也喝了不少,他的舌头同样卷的厉害。 两人是老相识了,只不过一个还在队上发展,一个因为工作需要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