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超乎寻常,她第一次抬头看他,第一次无视他的怒火,甚至故意引发他更大的怒意。 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就算他那时生气也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虽然当时他的确没做深想,因为他那时所有的情绪都为小鹿牵动着,如今一细想那天处处是疑点。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郁怀雪缓缓退后坐在了椅子上。 此时,翁清意正站在挽清阙前的水边出神。 映桥系舟在一旁嘀嘀咕咕半晌却没一人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