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就……”

感觉到锦梦的颤抖，云鹿轻拍的动作停了一瞬又继续，“锦梦，已经发生的事我无法安慰你，不要怕，就算哪一日死的是我也不要怕，沿着你心里想的路走下去。当然，我是不会死的，看，我现在不就好好地吗？”

“哪里好好地？明明已经被蚩灵璧遣……”

话音戛然而止，锦梦蓦地住了口。

云鹿闻言眸色一暗，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怎么不说了？我被遣散了灵力成了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