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良玉师兄。” “啊?”良玉故作恍然,“我想起来了。小鹿还在为了上次的事生气呢,我也只是送了副画像而已,不至于吧。” “而已?”鹿溪白哼笑,对上那人探寻的眸子,敛了神色,“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被迫穿女装吧?何况这种丑事还被记录下来,你送也就送罢了,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你怎么解释?” 要说喝醉这种借口她可不信,每次都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唯恐天下不乱。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