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戴眼镜,靳北屿给她的感觉就是斯文俊逸,而傅时衍给她的感觉满满都是斯文败类。 明明都是一个类型的眼镜,怎么差别却是这样的大。 “你今天生日,你还迟到,还有没有点时间观念了?” 程淮霖轻拍了一下靳北屿的肩膀,调侃道。 靳北屿轻笑一声:“忙着谈恋爱呢,怎么你也有兴趣?” 程淮霖轻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靳北屿坐了下来戴上一次性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