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动作。 他不知道她刚才用那个她称为注射器的奇怪东西给他的透明液体是什么,但很奇怪,注射器把透明的液体打进去以后,他的腿就一点都不痛了。 就连她拿着针把他的伤口缝起来,他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儿疼痛,只觉得木木的。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太过专注,谁也没注意到牛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改变了方向,现在牛车走的方向,并不是走向县城,而是走向一处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