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靠在这棵松树上,饶是寒冬腊月,也不能离开。 樵夫长长叹息了一声,同情的看了一眼树下的两人,扛着木柴离开了此地。 “离不开松树?这倒是我第一次听到的奇闻。”碧海意外的开口,冷千月走近,这才发现松树底下,一个年轻人气息奄奄的靠在松树下,身上裹了厚实的棉袄。 一张脸已经枯槁没了正常人的颜色,若不仔细看,根本想不到那里的是个人。 明明已经虚弱的不成气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