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又在脸上拍了好几下,等情绪稳住了,才重新打开房门。 外面那些人还在,乌泱泱的跪了一地,除此之外,还多了一个人,郎熙。 三年不见,当初离开时就已经颇具威仪的新帝如今已经长成了芝兰玉树的青年。 他看着她,浅金色的眼瞳不再是以前那汪浅静透亮的溪水,而是成了幽深见不到底的汪洋。 “阿姐。”他喊她,蕴着笑意:“三年前你担心你的身份当皇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