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是不指望杨墨言去回答的，可是出乎意料的，杨墨言似乎点了下头，“也许是吧。”毕竟……这算是一个自己的弟弟吧。

恩，不听话的弟弟。

而林昭夏，则是眼角跳跳。

也许？

怎么还有也许？？

手腕上的医用纱被拆开，林昭夏咬咬牙，别开了眼睛。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去直视自己的伤口。

“胆小。”

边拆纱布边观察着林昭夏，杨墨言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