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场小的摩擦结束有两天,其他的新兵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但是,赵国栋还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从那天的那副表情中走出来,呆呆的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在那里坐着。 “班长,我国栋哥那是怎么了?”狗娃拉着刘俊说。 “他那是战争恐惧症。”刘俊擦着手里枪,看了一眼发呆的赵国栋。 “战争什么什么症,这是什么病?” “准确的说这是所有新上战场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