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从殡仪馆抱着母亲的骨灰回家,在路上被一群小孩欺负。” 如今再回忆当初的那些苦难,陆晏舟已经不再觉得有丝毫的难受,一切只是平常了。 “他们骂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从此以后就是个彻底的野种了。” 说着,他唇角微微一扯,又说,“我不服气,就跟他们打了起来,不小心把母亲的骨灰盒打翻,骨灰洒落了一地。” 听到这儿,陆温年弹开眼皮,看向陆晏舟。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