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卓语桐慢腾腾道,“不知你们兄弟间是否谈论女人,我可以保证,我绝对让你觉得值!” “先放人!”白钰道,“吊在悬崖吹几个小时山风,身体再结实的人都受不了。” 卓语桐道:“我就要她受不了——她凭什么拥有你的孩子,我却不行?我要当着她做你俩做过的事,让她永远死了这条心!” 白钰沉声道:“你所说的都是臆断,我与柳总很清白!如果你总这么恶语诽谤,我想我们之间恐怕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