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模样。 “咦,哪个酒量这么大,能把天戈同志喝成这样?”白钰奇道。 赵天戈打了个酒嗝,道:“还能谁?毕遵那边的客人呗。” 白钰更奇怪:“毕遵来的,那怎么不通知我?你老兄才在那边工作多久,不可能吧?” 赵天戈手搭在他肩上,压低声音道:“要保密——草头坝军事基地过来的,其中负责安保的军官是我校友,所以……” “啊,要打仗?还是备战?”白钰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