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隔了两三分钟再敲门进去。 储拓神色如常坐在桌前披阅文件,似乎丝毫未受外部因素影响。 “储书计,刚才礼源秘书长到我办公室诉了半天苦,那边种种不如意,唉,”杨晓瑜边说边注意对方脸色,“两位新领导明显排斥老班子成员,与副市长们关系也……那边干部员工都忧心忡忡,不可避免会影响正常工作。” “总有个磨合期嘛,对正府,对都是,”储拓搁下笔若有所思,“老殷停职了,礼源是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