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心头顿时一松。 春梦了无痕,卢灵儿是在暗示两点:一是那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权当做了场春梦;二是现场没留任何痕迹,尽可放心。 “可周市长耿耿于怀啊,上次特意跑到香港要找你聊天,唉,我也不知道谁是受害者……” 白钰无奈地说。 卢灵儿抿抿嘴微笑道:“没有受害者啊,大家都很Nice,如果第二天早上头昏脑胀也正常,红酒后劲比较大。” “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