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足有两小碗,才又拿出另一种白‘色’的粉末涂在伤口上面,等到白‘色’粉末涂抹在伤口上之后,喷涌的鲜血才被遏制住,渐渐的在项烨的‘胸’口凝固了起来。 韩贤长长的吁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转过头对荆傲说道:“项将军的伤可不轻,这几日他还不能赶路,我看你们还是到舍下去休养几日,待他身子好些再上路不迟。” “如此甚好!”刚才见项烨血流如注,一直心惊‘肉’跳的荆傲望着沉沉睡着的项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