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了下头,也没管石椅子上的都是水痕,撩起下摆。便坐到了弘历的对面,叹了口气道:“大阿哥,您是落了后手,但原本并没有输,至少还有几分机会,可如今让你自己给毁了,唉,都怨曹某人走得匆忙。未曾将事情交待清楚,可家母过世,曹某人也不得不回啊,唉,大阿哥踏错步矣!” “踏错步?先生都知道了?”弘历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问道。 “嗯,某刚回来就知道了。”曹限东怜悯地看了弘历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