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官见过令牌,只当其人就是雍郡王府校尉,加之犯官心系犬子,心已乱,不得不从命罢了。”赵申乔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口中呐呐地说道。 嘿,跟咱玩起这一手来了,娘的,一口咬定自己是受人利用就想脱罪?切,看来这老小子一点都不了解咱家老爷子,甭管你是不是受人利用,抄家灭族是逃不过去的了。唔,不对,这货怕是打了埋伏,其中必然有诈。胤祚嘿嘿一笑道:“好,你既如此说,那就先画押罢,等本王查清此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