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却如利刃割面令得屠郑雄整个头部“嗡”地一声生出惊栗寒意。 与此同时白钰左手重重一拍桌子,十多厘米厚的桌子竟被他硬生生劈下一小块抄在手里—— “我-说-散-会!” 白钰一字一顿道,手指轻捻,木屑如雪花般洒落在桌上。他拍拍手,拿起笔记本和茶杯从完全痴呆的屠郑雄旁边施施然离开,到门口停了半步道, “文波下午重买张会议桌,费用从我工资里扣,嗯,郑雄同志自愿承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