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组成员们心里均想,你连半句谅解的话都不肯说,人家当然心惊胆寒,这会儿装什么佯? 其实方华真觉得无辜。 一方面他确实没有原谅杨副队长,那段地狱般煎熬的工作是他最不堪回首的人生经历;另一方面他并没有报复杨副队长的打算,能坐到局长宝座,很大程度也拜杨副队长所赐,倘若仍在办公室安逸舒服地从事文秘工作,根本不可能考虑改变,从而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方华甚至有某种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