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疼得“咝”一声,弯腰下去揉,心里知道白翎在发小姐脾气,不便声张。 容上校何尝看不出来,若无其事问女儿:“当时你俩还没认识?” “忘了。”白翎被问得没脾气,感觉母亲今晚有点反常——以平时次数不多的接触来看,她很少说话,也从未咄咄逼人进攻。 方晟觉得这位丈母娘好厉害,每个问题都象扎在心上似的,连忙说:“到海滩游玩的人很多,我是东道主,来的都是客,必须热情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