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陆聿却徒然一颤,只觉被她指尖划过的地方,仿佛有微弱的电流,在筋r0U间蜿蜒,直直奔向后腰的椎骨。 少年低喘一声,咬着她的嘴唇呢喃:“腿张开些,让我进去,乖乖的,不会痛的……” 嘉宁一面勉力抬起酸软无力的腿根,便于他的出入,一面轻哼:“谁敢?也许是吧……”现在是没人敢,可等你Si了,有的是人敢…… 她自然不能如此直白诉说,但陆聿却从她哼叫的语气中莫名领悟了一二。